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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面说着,一面就站起身来走向了卫生间。
她这(zhè )辈子睡过最舒服的觉,就是在那个房间。
那里还沾染着他的体温,应该是整张床最暖和的地方(fāng )。
与此同时,千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——刚刚霍靳北的身上那么烫,他不会已经在发烧(shāo )了吧?
她脱下来的湿裤子随意地丢在床边,同样散落床边的,还有他为她找出来的干净衣服和(hé )裤子——只少了一条小裤裤。
待到她从卫生间出来,空气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,她脸上的热度(dù )也似乎终于消退了不少。
现在是没有什么大问题。阮茵说,就怕待会儿就开始发烧了。他每次(cì )感冒都会发烧,绝对没有意外。
千星将门推开一条缝,里面有温柔黯淡的光线透出。
又过了大(dà )概十分钟,卫生间的门才终于慢吞吞地打开。
饶是如此,他手心却是滚烫的,如果不是浑身水(shuǐ )渍,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手心是不是出汗了。
……